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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月笙去到羽的房间，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子边上。
“师兄，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情，我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认真思考，仔细想一想，我不希望你被一时的错觉混淆自己内心的真正情感。”
“什么情感？”羽愣愣地张嘴，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措地捏着衣袖，要把布料捏皱了。
皇甫月笙坐直身子，言简意赅：“你说你想当我夫君，喜欢我？”
羽白皙的脸顿时红透，声音不自觉夹起来，小声撒娇：“笙儿这是跟我求婚吗？不过咱们成亲的话，是要请师尊过来喝喜酒的……”
因为她的一句话，羽已经幻想了两人甜蜜的婚后生活。
她淡淡道：“我不会和你成亲。”
短短几个字，就像石头重重的砸在心口上，羽的呼吸停滞。
“你对我的喜欢，是因为我对你好，你才依赖我，眷恋我，离不开我，这个喜欢不含男女之间的感情，只是友情、亲情。”
皇甫月笙认真的分析他对她的感情。
羽嘴角下垂，“我就是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，你也不允许我继续留在你身边，是因为那个宁公子的出现，你对我的态度就变了，一定是他的原因……”
“师兄，我在和你说的是感情问题，不要扯其他人进来。”
“我就不能喜欢你吗，我看不见你的时候就很害怕，一直担心你把我扔在这里，弃我而去，是！我是很依赖你，可我看见别的男人凑到你面前我就很难过，我就很嫉妒，笙儿，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。”
“对你很好的人也有师尊和师兄们，你也依赖他们。只不过你现在只接触过我一个女的，时间长了，你遇到的人也多了，也会有别的女人对你好啊。”
“不一样的，你是独一无二的，没人能跟你比。”
羽只担心一件事，就是怕她丢他回山谷中。
山谷没有那么轻易出来，进去后恐怕到死都不会再见得上她一面了。
羽的眼眶发红，泪珠不受控制滚下来，哽咽道：“我以后会表现得很乖，笙儿，你可不可以别赶我走。”
皇甫月笙无奈叹气，“你明白我说的话了吗？”
羽努了努嘴角，声音颤抖，“明白，我，我对笙儿的感情就是亲情。”
皇甫月笙点点头。
“天色不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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